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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师生心灵之约
[摘 要]本文着重讨论了语言对于师生心灵交往的作用,指出:通过语言,师生确认存在,从而使教育成为可能;通过语言,师生共享世界,从而使生命敞亮起来;通过语言,师生对话人生,从而引起师生同往。
[关键词]语言 师生心灵 交往
教育是培养人的社会活动。培养人意味着教育在语言中,通过交往作用于师生的心灵,开掘着精神的生命。因此,语言就是教育的存在,是师生灵魂碰撞的媒介。语言对于教育的进行,对于师生的交往具有本源上的意义。
一、通过语言,师生确认存在,从而使教育成为可能
20世纪西方美学的一个重要转向就是所谓“语言学的转向”:从对美学问题的思考转向语言的分析与研究,并在多个层面对语言与人类的关系、语言的审美意义进行了阐述。意大利学者克罗齐将美学与语言学看成是统一的科学,美学就是表现的科学,因而表现既是艺术问题,也是语言的本质。德国学者卡西尔一方面把语言看成是文化赖以构成的基本要素,是文化得以存在和发展的条件;另一方面把语言视为一种用以交往、认识和固定意义的工具,并得出了人是符号的动物的结论。海德格尔否定了语言作为表达工具的观点,强调人和语言的关系不是人用语言去做什么,而根本就是人存在于语言之中,语言是人的主人,是人的存在家园,是真理的场所。维特根斯坦把语言比喻为“工具袋”,里面有各种各样用途不同的工具,语言的意义即取决于它的用法,尤其是对特定语境的把握,而衡量意义的标准则是我们共同生活于其中的由各种各样的生活形式组成的现实的世界,只有把语言与人们的生活联系起来,才能真正理解其意义;同时,语言不但是传达的手段,而且本身也对传达内容的构成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伽达默尔进一步发展了海德格尔的思想,指出语言不是派生的和次要的,它乃是人存在的前提,在语言中,尤其是在母语中,人有一种“在家里”的感受,它印证了人的存在,体现了一种永恒的亲呢;人存在于语言之中,而语言是历史的,所以人存在于历史中,语言也是一种提问和解答的关系,语言并不是对话任一方的拥有物,而是对话双方之间理解的媒介。福柯承袭了海德格尔关于“语言乃存在之家”的思想,进一步强调了语言对人的制约及作为驱使主体动作的内在力量,他从对中心化的权力话语的颠覆和对非主流话语的关切中,表述了这样一个思想:正是在“反叛的话语”和“理性的他者”这种非主流的边缘性的话语中,才说出了真话,说出了新的可能,尼采、陀思妥耶夫斯基、凡高就是这样的人。在他们身上,审美作为一种伦理学,不再只限于一种生存方式,而成为一种审美的生存。巴赫金更从“对话主义”的角度论述了他对语言的看法。他指出:人总是处在与他人的相互关系之中的,自我与他人的对话关系构成了我们真正的生命存在,“两个声音才是生命的最低条件”,人的思想的存在以对话为前提,“恰是在不同声音、不同意识互相交往的连接点上,思想才得以产生并开始生活”①,而对话永远是一个开放的未完成的运动过程。对话交流所体现出的自由、独立、变化、动态以及最终达成的理解正是人生存的基本条件。
从克罗齐到巴赫金这一粗略的勾勒,展示了西方美学的语言学转向的发展轨迹:从表现的语言论和工具的语言论走向存在的语言论;从被动的语言工具论走向话语理论,进而走向对话主义。它显示了语言在美学中日益突出的地位,语言成为审美和创造美的重要媒介。
西方美学的语言学转向为我们思考语言在师生心灵交往中所起的作用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本文所说的“语言”,是广义上的表述,意指人们通过无声和有声的方式,借助于体态、文字和口语表情达意,进而证实人的本体的存在。在教育中,它们“构成了一个以口头语言为主、以书面语言和体态语言为辅的综合语言系统”②。可以说,语言不仅是师生精神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教育存在的“居所”,是师生心灵交往的意义所在。
语言是师生存在的证明。教育得以进行的先决条件即是:教师运用语言向学生传递人类文化、发展学生的身心,从而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因而,语言的产生是教育产生的前提。教师以美的语言诗意地言说,在言说中把枯燥的公式与生动的形象联系起来,把深奥的道理与熟悉的经验结合起来,将节奏与色彩渗透到教学中,将情感与期待寄予于语言里。学生也以美的语言诗意地言说,在言说中表达自己的疑问、好奇、不解、焦虑,表现自己的欢喜、快乐、兴奋、欣慰,把陌生的世界转化为内在的认知,把遥远的过去融入自己的生活。于是,教师就不仅使自己也使学生在经受着语言之体验中自己进入语言,并被这种体验所改变。师生就这样在语言中存在着、生活着、成长着、发展着。“进入这种语言的解释就意味着在这个世界中成长。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语言是人的有限性的真实标志。”③而师生双方的对话与交谈共同构成了生命,也构成了教育。“只有语言才使人成为人的生命存在”④,进而使师生成为师生的存在。
语言也是师生交往的方式。人是社会关系的产物。社会关系的存在意味着人需要交往,人也依赖着交往。人就是在交往中存在并生活的。而交往又需要语言。按照约翰?塞尔的概念,“以言行事要旨”有五种不同的类型:一是断定式,二是指令式,三是承诺式,四是表情式,五是宣告式。⑤无论何种类型,师生的交往都离不开语言。陈述、叙述、描述,分析、归纳、综合,阐释、解释、注释等是语言;要求、命令、指示,应允、许愿、保证,道歉、致谢、慰问等也是语言。“语言原本是人的本质在其中首次可以符合存在以及存在的召唤并且在此符合中归属于在的那一本源的维度”⑥,“当且仅当人通过倾听语言的召唤而对语言作出反应时,他才第一次说话”⑦。正是通过语言,师生走进了书本、走进了历史、走进了心灵。语言打破了过去与未来之间的界限,拆掉了历史与现实之间的篱笆,架起了自然与社会之间的桥梁,跨越了教师与学生之间的鸿沟。语言使生命的存在成为必然,使教育与交往成为可能。教师用语言把自然世界的瑰丽绚烂、社会生活的多姿多彩、人类自身的神秘变幻展示在学生面前,引导学生去思考、去探索、去贡献。学生则通过语言感受历史的浩瀚,领略文化的深远,品味人类的智慧。教育便真正成为人类所特有的一种社会活动。
语言还是师生心灵的述说。教育是作用于人的心灵乃至生命的活动,是塑造灵魂、发展智慧的过程。因而,教育只能用心灵感动心灵,用生命点燃生命,用灵魂唤起灵魂,用智慧培植智慧。在这一过程中,言,是心灵之窗;心,是生命之源。师生用言来述说各自的视界,用心来感悟身边的世界。在语言中,师生敞开了封闭的心扉,展示了彼此的生活,超越了有限的经验,驰骋于广袤的思绪。语言的心灵交流使师生探寻着生命的存在,寻绎着生活的意义,追求着自我的价值,创造着真正的生活。这正是人的本真的表现,是人之为人而不是异化之物的发展。教育的真义也就蕴涵于其中了。
二、通过语言,师生共享世界,从而使生命敞亮起来
几千年来人类在探索自然奥秘、认识社会规律、了解自身存在的过程中积累了宝贵的知识财富,孕育了璀璨的文化瑰宝,它们构成了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成为教育的主要内容。当代科学技术的广泛运用又使我们置身于一个丰富多彩、气象万千的世界之中,它为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条件和机遇。在这样的背景下,教育活动的展开就面临着更为复杂的内容和更多元化的手段。然而,尽管教育技术手段促进了教育教学活动的现代化开展,语言却始终是教育活动的基本要素,是教师职业的存在形式。
自教师职业产生之初,它就和语言结下了不解之缘:无论是借助于书面语言对已有知识的了解,还是运用体态语言传递某种信息,或是通过口头语言表达某种思想,它都忠实地伴随着教师的职业活动。在这一过程中,语言已不再是似工具那样的可以用之弃之的东西。语言就是教师职业的生命存在,教师就聚集于对语言的拥有之中,教师职业与语言一刻也不能分离;教师就处在语言的包围之中,教师就生活在语言的“能指”(声音)和“所指”(概念)当中,教师就是语言的使用者、受益者、创造者。同样,学生也与语言须臾不可分。学生学习说话和写作就是在认识和了解所处的世界,所进行的作业、练习就是在熟悉和接触身边的世界,运用语言去描述和指称就是在感受和创造所爱着的世界。学习使用语言的过程就是了解世界、相互沟通的过程。而“能被理解的存在就是语言”,学生在语言中所感受到的并不仅仅是语言对自身和周围一切存在的“反映”,其实,语言就是生活,语言就是师生每时每刻都在运用,而且直接决定着师生交往的客观存在,“语言自身就是我们每天都在进行的解释的游戏”,“学着说话并不是指学着使用一种早已存在的工具去标明一个我们早已在某种程度上有所熟悉的世界;而只是指获得对世界本身的熟悉和了解,了解世界是如何同我们交往的”。⑧这时,语言不再是师生借以同世界打交道的一种工具,而就是师生生活世界的一部分;语言不再是游离于、附着于学习活动的一种符号,而就是生命存在的本身。通过语言的理解,师生不断地检验各自原有的“前见”,寻找“历史视城”与“现在视域”的关联,并在理解的过程中真正产生“视域的融合”;通过语言的交流,师生共同发现那敞开的、变幻无穷的神秘世界,学着去“思”,并在“思”的追问中共享世界的无尽资源。按照哈贝马斯的观点,在以理解为目标的语言的交流中,“言说者必须选择一个可领会的表达以便说者和听者能够相互理解;言说者必须有提供一个真实陈述的意向,以便听者能分享说者的知识;言说者必须选择一种本身是正确的话语,以便听者能够接受之,从而使言说者和听者能在以公认的规范为背景的话语中达到认同”,或者说,可理解的语言必须满足可领会性、真实性、真诚性、正确性四个条件。⑨教师以真诚的、真实的、正确的、可领会的语言表达自己对事件的看法,也倾听学生用同样真诚的、真实的、正确的、可领会的语言表达的心声。由于语言的作用,使原本被遮蔽的世界“去蔽”,使模糊的存在“澄明”,使隐约的自我“敞亮”,使内在的意义播撒,师生便生活在语言之中,成为语言世界的创造者和完成者,并在语言中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于是,教育教学活动中的语言交流便揭示出人的生命之泉和存在之谜,引导师生最终理解和体会到生命的价值所在。
需要提起的是,教师在以语言进行师生交流和相互理解的过程中,还需怀有如尧斯所说的“期待视界”。教师对学生这部“刚刚打开的书”需秉持着一种潜在的审美期待;它是对学生无限发展可能性的信念,因而以极大的热忱和耐心去阅读和感受其中丰富的内涵;它确信“变化的眼光会改变一切”,⑩因而表现出对这部书的作者──学生在成长中可能出现的这样或那样问题的宽容和最大的信赖;它不是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学生,而是随时准备听取和接受学生的意见以缩短师生的审美距离;它以一种欣赏和积极的态度去调整在“观审”中可能出现的来自于阅读者(教师)或作者(学生)的矛盾,更以极强的责任感与学生一起去建构审美的人生。
三、通过语言顺生对话人生,从而引起师生的同往
把语言活动视为一种对话关系,表现了人们对一种审美人生的追求。布贝尔曾经说到,人与人之间就是一种对话的关系、一种“我和你”的关系,对话的过程就是主体之间的相互造就过程,对话的实质就是人与人之间在精神上的相遇。海德格尔将语言的任务定义为通过它的作用使存在者敞亮,以此来保持存在者。语言过程实际上是由“听一说”关系构成的,说之所以可能,原因在于有听,有听才会有说,“人正是在回应语言的意义上讲话。这回应就是倾听。他听,因为他聆听那寂静的命令”⑾,因此,说就不是单一的活动,而是一种双向互动的过程,这就是“交谈”。“交谈又是什么意思呢?明确地讲,它是与他人讲关于某事的活动。从而讲也就引起了同往的过程。……交谈及其结合支撑着我们的此在”。⑿伽达默尔提出,在自我和他人之间存在着沟通的可能,人们对文本的解读过程实际上就是自我与他人的交流过程,通过交流而获得理解,通过理解而产生意义。“艺术语言正是通过以下事实建立的,它向每个人的自我理解讲话,并且永远作为当下的、借助于它自己的同时性进行讲话”。⒀巴赫金认为,自我和他人的对话关系乃是生存的基本条件,人之所以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存在,就是体现在通过语言表现出来的同他人思想的积极交往中,一切思想的存在都有赖于不同主体之间的对话。这种对话不是同一种声音的“独白”,而是由不同思想和观念构成的“复调”,有不同声音之间的相互论争才会有对话中的相互理解。显然,对话成为师生心灵交往的重要方式。
从教育的角度看,对话永远是一个开放的未完成的动态过程。它的美学价值来源于师生之间精神上平等的相遇。语言的交谈和对话就意味着对学生作为对话一方的独立性和内在自由的承认,意味着以平等的态度在与学生经验共享的过程中进行相互的造就,意味着通过对话而使师生共同进入一个尚不熟悉的未知的领域,意味着对学生个体生活世界特别是内心世界的关注,意味着对来自学生不同观点之间争论的赞许,意味着教师海纳百川的胸怀和永远作为一个学习者的姿态。“在同他人说话的时候,我们不断地进入到他人的思想世界;我们吸引他,他也吸引我们”,@于是,对话丰富了自我,也证明了生命的真实的存在。在这一过程中,教师不是以绝对真理的拥有者自居,不是作为高高在上的学术权威出现,不作学生讨厌的“教唆者”和“训导员”,不搞单向传递的独白式教学,不扼杀儿童不断提出“为什么”时的猜想冲动,不磨灭学生与生俱有的热情探究世界的火花。教师只是一个背景材料的提供者,交谈环境的创设者,对话教学的引导者,儿童表达独特见解的倾听者,是学生游戏的伙伴和可信赖的朋友。“教学总是涉及某一心灵与另一心灵之间的关系。教师不只是一本谈话的书、一张活的留声唱片,对一群不认识的现象广播。他与学生进行对话,这种对话远甚于‘谈话’,因为大部分教学内容几乎都是不知不觉由师生间的个人交换而传授下去。”⒂“真正的对话式教学中的对话,发生在对话双方自由的探究中或自发的讨论中,发生在对话双方精神上真正的相互回应与相互碰撞中,发生在双方认知视界的真正融合中。”⒃这样的对话不仅使教育充满着流动生成的变化美,而且由于师生的视界从外部转向了自身,转向了双方的心灵互动,就使得理解在更高的层面上得以实现。这就是师生同往的含义,这才是审美化的教学。惟此,才有教师职业的美,也只是这样的教育,才会带给教师自身以及学生曼妙丰盈的审美人生。
教育活动中的对话还表现为教师与自己的心灵进行对话,这一情形建立在教师对“自我存在”的意识和自己所从事职业的反省基础上。“这种对话的可能性首先要把能够发现自己并和自己谈话作为前提,如不能进行反省,对话就不能成立。语言能力即对话的能力,是把握自我的能力”。⒄教师不仅能意识到自我,而且通过自问“被意识到的自我还好吗”来提高自我存在的价值。每一次反省是使自己站在自己的面前,凝神观照,进行自我拷问。这是一种自我的灵魂洗礼,是用自省的目光审慎地打量自己,并运用内在语言进行心灵深处的自我反思。如:我是否应该这样对待那个学生?我的做法会不会伤害学生的自尊心?如果做得不好我该怎样弥补?究竟采用什么办法才能使我赢得学生的信任和喜爱?由于语言是具有思想力的自我的显现,能反省自己,语言又是“通向美的道路”⒅,因此,类似的经常自问会极大地提高教师的职业意识和审美能力,从而在职业活动中自觉地表现美、感受美、创造美,使自己处于不断向上的状态之中。
并非教师所有的语言都有上述的功用。它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前提,即这种语言必须是艺术化的语言。瑞恰兹区分了情感语言和符号语言,认为符号语言是科学语言,情感语言则是艺术语言。“对词语的符号学使用是陈述;是对有关事物的记录、证实、组织和传达。对词语的情感上的使用是较单纯的事,正是对词语的这种使用,表达或激发情感和态度”。⒆情感语言有两种功能;传达和唤起。所谓传达是相对于说话者而言的,即要传达说话者的感情;所谓唤起是相对于听话者而言的,即要唤起听话者的感情;两者不可截然分开,任何对情感的传达都同时是对情感的唤起,任何对情感的唤起都是对情感的传达。衡量情感表达的美丑标准是诚与伪;如果情感表达是诚挚的,就是美的,反之就是丑的。此外,情感语言与符号语言并不是两套对立的符号系统,在情感语言中也可以融入符号语言。苏珊?朗格也明确区分了纯粹符号与情感符号从为纯粹符号是以推理性的形式表达事实的,它可以传达出那些观念的东西和事实的东西,而情感符号是以表现性的形式来表现事实的,它可以藉以传达领悟生命和感觉的过程,艺术就是“人类情感的符号形式的创造”⒇,是人的情感生命形式的表现。瑞恰兹关于情感语言和符号语言的区分与苏珊?朗格关于纯粹符号和情感符号的划分从审美的角度来看,确有其合理性。他们把传达和唤起情感的语言看成是美的艺术化的语言,也只有这样的语言才具有情感的意义。依此推论,教师在教育活动中所使用的语言虽然都承载着论证、推理、概括、抽象等职责,但是,教师必须进行一番语言的转换,即将陈述性的语言转变为艺术性的语言,将语言从逻辑法则的束缚下解放出来。只有艺术化的语言才能收到良好的教学效果。
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语言也是一种游戏。在维特根斯坦的语言理论中一个重要的概念就是“语言游戏”,即语言是一种活动的组成部分或是一种生活形式的组成部分,一种语言的游戏便包括了整个文化。维特根斯坦还专门提出了一套语言游戏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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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第一,规则是一项约定;第二,规则没有例外;第三,每一个语言行为在整个游戏中都占有一席之地;第四,游戏志在取胜;第五,并非每一步行动都与取胜有关;第六,规则之间不可通约。利奥塔也喜欢“语言游戏”这个词,认为“语言游戏”强调了人的生活方式对语言使用的影响,但是,语言游戏的关键是游戏规则,进入游戏的人必须服从这些游戏规则。即是说,不是我们在做语言游戏,而是语言自己在做游戏,语言使我们进入游戏成为玩家。换言之,不是人做语言游戏,而是语言通过人做游戏。在教师的职业活动中,语言同样遵循着“艺术化”的游戏规则得以在课内课外全面地发挥其特有的功能。也因此,教育活动才具有了深远绵长,令人痴迷沉醉的韵味。
注释:
①④周宪.20世纪西方美学【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7.337—346、303.
②王丹.教学语言艺术──课堂教学的主旋律[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5.
③⑧⒀⒁加达默尔.哲学解释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4.64、32、62、102、56.
⑤约N.塞尔.心灵、语言和社会[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1.142一143.
⑥⑦⑾海德格尔.人,诗意地安居[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O.10、72、62.
⑨陈学明,吴松,远东.通向理解之路一哈贝马斯论交往[C〕.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8、23.
⑩C.T,Patrick Diamond:Teacher education as trens formation.Open University Press. First Published 1991.
⑿伍蠢甫,胡经之.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下)[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577—578.
⒂阿德勒.西方的智慧[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0.95.
⒃复正江.对话人生与教育[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1997,(4).
⒄⒅今道友信.美的相位与艺术【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8.237、246.
⒆瑞格兹.美的意义[A」.蒋孔阳主编.二十世纪西方美学名著选(上)[C].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7.381.
⒇苏珊.朗格.情感与形式[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57.
[作者简介]王丹,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校长、教授、博士(广西桂林 54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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